四分之一世纪进化论 Dec. 2013 | Page 4

岁,如果到时候还有机会露露面,肯定要大跌许多人的眼镜。写到六 十岁,啊,这或将是我这怪异笔名最大的功用吧。 和花踪的缘分从合唱团开始,陈老师的歌,小曼的诗,多少年从 新山唱到全马各个角落,那熟记于心的旋律。前年,花踪从一首歌变 成一座锡雕来到我手里,那种感觉特别神奇。这次,花踪是一座铜 雕,太沉了,几乎就快握不住,以致我那纷乱的思路与说辞。 这次有幸一睹阎连科老师的风采,他获花踪世界文学大奖时说, 他已经告别那个因为穷困为求晋身而低头弯腰的日子,现在只对文字 低头弯腰。我听着听着,都快哭了,他是真正说故事的人,他是真正 历经苍桑的人,他是真正体悟生命的人。 我生长在完全不一样的地理历史时空,生活平淡,不为衣食担 忧,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纠葛,这些平淡的经验可能都无助于我书写 磅礴的大书,但我还是想继续写下去,想继续写身边发生的那些轻轻 触动我心,哪怕是最不起眼的东西。 而我是幸运的,从不懂创作那天便获得许多贵人的鼓励与提点。 感谢花踪的眷顾,感谢评审的认可,感谢陈老师让文字与音乐紧 紧扣在一起,让我体内某种萌动的旋律与文字开始摸索对话,感谢这 份缘。 也感谢愿意阅读我的文字的你。没有你,我只能是个幽灵般的存 在。 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