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卷本《灵铱》第4卷 5卷本《灵铱》第4卷 | Page 41

的,只有能兑现利益的权力才值得追逐。 在赏罚分明的权力体制下,每个人都被驯服为圆滑世故的犬 儒,乖乖地、理智地和昧着良心地选择顺从,整个国家成为趋炎 附势的竞技场。 专制机器将整个国家变成一个巨大的囚笼,拘押着在它驯化 下变得彻底理性自私、只顾自己的全体囚徒。 即便国家大厦将倾,也不会有人敢于站起来抵制,而只能任 凭其在风雨飘摇中走向集体坍塌。 让个人正视自己、承担责任乃至改造国家是需要道德勇气的。 他们本能地嫉妒并压制不合官方主流的学说和独立于其控制 之外的组织,从而有效扼杀会取代他们自己的政治力量和道德力 量。 对于宗教势力或拉拢、驯服、同化,或排挤、迫害、打压, 不仅因统治者个人的恣意任性人为制造国家敌人,而且使整个民 族生存于一片信仰沙漠之中。 他们禁止实质问题的自由与公开讨论,使得整个社会生活在 愚昧、麻木、偏见和由此产生的危险之中。 他们让社会失去理性,不仅因为他们任意设置言论禁区,使 民众不可能从建立在真相基础上的有意义的辩论中训练说理的习 惯,而且他们自己就是专横的典范。 一个不讲理的政府培育了一个不讲理的民族,犬儒、势利、 暴戾和权力崇拜成了社会每天呼吸的空气。 他们让恶法盛行,让良法失效,让法官成为傀儡,让他们自 4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