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卷本《灵铱》第2卷 5卷本《灵铱》第2卷 | Page 124
在民众的强大压力下（包括 1000 万人签名运动），韩国当局
被迫接受民众要求进行总统直选；在 1987 年的大选中，是旧统治
集团的成员卢泰愚当选总统（他答应直选总统），而不是著名的反
对派民主人士金大中和金泳三，韩国从此进入了民主轨道。
蒋经国在临终前放弃了一党专政，他去世后的台湾已没有强
有力的政治人物，但这并没有妨碍台湾顺利地完成民主转型。
社会各主要政治派别遵从一套共同的规则，是确保转型成功
的根本。
在这个意义上，政治领袖的作用其实就是引导变革中释放出
来的社会力量和利益派别遵从一套共同的和平规则；由于他们对
民众的特殊魅力，在说服社会遵从共同规则方面，政治领袖能够
起到事倍功半的作用。
但政治领袖的作用不是绝对的，在没有政治领袖的情况下，
社会同样可以实现在共同规则下生活，只要这套规则有足够的合
理性，就可能获得社会成员的共同遵守。
社会的自我组织功能与社会一样古老。
武力也是一种社会组织方式，但不是自组织方式。
自组织是以低成本的方式进行的。
一是推举有声望的人即德高望重者负责村社的公共事务管
理，推举甚至不一定是正式的，一个村社往往会自然形成一个在
公共事务中发言的权威中心，中国古代的乡绅在基层社会就扮演
这样的权威角色。
一是由选举产生管理者，大家一致同意或多数同意把公共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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