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觉地将自己局限于某种政治意识形态, 还是基于某些政治需要 作出妥协, 或者, 他在面临一些历史的关键抉择时, 由于强烈的 恐惧感抑或责任感驱使, 因此作出了违背历史正常发展航向的决 定, 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历史缺憾 。 但我们仍然能从一些具体的历 史文献中体念其某些内心活动的蛛丝马迹 。
他多次提到政治体制改革 。 在 1986 年的一次讲话中, 他强调 了“ 我们所有的改革最终能不能成功, 还是决定于政治体制的改 革 。” 次年, 他又提出,“ 改革是全面的改革, 包括经济体制改革, 政治体制改革和相应的其他各个领域的改革”, 要得到发展, 必须 坚持对外开放, 对内改革, 包括上层建筑领域的政治体制的改革 。
他提醒他的同僚们, 经济体制改革每前进一步, 都愈加感到 政治体制改革的必要性, 并郑重警告, 不改革政治体制, 就不能 保障经济体制改革的成果, 不能使经济体制改革继续前进, 就会 阻碍生产力的发展, 障碍四个现代化的实现 。
他清醒地意识到, 要通过改革, 处理好法治和人治的关系, 处理好党和政府的关系 。 不搞政治体制改革, 经济体制改革难于 贯彻 。
针对香港民众对回归后何去何从的疑虑, 他强调实行“ 一个 国家, 两种制度”, 并在香港回归前夕, 进一步明确说, 五十年后 就没有必要变了 。
但特殊的历史事件和国外发生的突变, 深刻影响了正在推动 渐进改革的巨人 。 他在关键时刻退缩了, 并再次依靠其权威作出 了一项决定, 建立了自己历史遗产的另一个传统, 将改革强烈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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