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卷本《灵铱》第2卷 5卷本《灵铱》第2卷 | Page 98

会。
社会制度是公共制度，它所依赖的是社会公众对它的尊重和
认同，也就是说，它要有利于公众追求幸福的普遍理想，要符合
他们普遍持有的价值观念。
关于公共制度，只有个人自信是没有多少意义的，有意义的
是社会大众对它的广泛认同。
自信是一个关于个人和自我的概念，对自己有信心，是因为
成败在于自己，也只关系自己。
但是社会制度事关全体国民，事关所有人的福祉，如果只有
某些人或少数人的自信，而没有多数国民的认同，社会制度就如
同建立在流沙之上。
对社会制度而言，个人的自信或不自信都无关宏旨。
大众与社会制度只有两种关系，服从或者不服从。
符合和维护大众利益的制度，大众亦维护这种制度；违背大
众利益的制度，大众必然违抗之。
在前一种制度下，社会不同利益阶层的成员大体能够和平相
处；在后一种制度下，少数人与多数人的斗争就成为政治常态，
他们的斗争最后要归结到意识形态的激烈内战。
意识形态是维护权力的观念体系，绝对的终极权力需要绝对
的终极真理加以匹配和进行辩护。
“宇宙真理”就是这种终极真理。
终极真理有不有宇宙真理的名称并不重要，就像自由和宪政
有不有普世价值这样的名称不重要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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