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卷本《灵铱》第2卷 5卷本《灵铱》第2卷 | Page 102

无形的思想施加迫害，不能限制思想的传播，迫害和打击反而会
加速思想的传播。
武力对思想是无效的，但思想对武力却能够施加强有力的影
响，甚至是决定性的影响；思想能控制武力，改变武力打击的方
向，辛亥革命成功的奥秘就是新思想掌握了士兵和武力。
思想无孔不入，再封闭的军营它也能轻松地进入。
社会不存在真空。
历史潮流或世界潮流，其实就是思想的潮流，观念的潮流，
思想和观念的潮流能够翻越任何铜墙铁壁，越过任何国界。
它越过了柏林墙，越过了苏联红军的纵深防御，直至越过莫
斯科的红墙，进入克里姆林宫。
其时，苏联拥有令世界生畏的强大地面部队、防空部队和航
空母舰，拥有大规模的警察和秘密警察力量，它用军队对付人民
的大规模反抗，用警察和秘密警察对人民进行监视，对付人民的
零星反抗；但它们对于新观念不起作用，不能阻止社会变革的发
生。
发生社会变革的可能性从来不是用武力来计算的，而是要考
察人心，考察观念变革的深度和广度。
2013 年 10 月 16 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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